五女拜壽越劇 五女拜壽越劇 何賽飛老公楊楠;寵她一輩子是我的責任,心甘情愿做她的堅強后盾
戲臺上的花旦眼波流轉、唱腔生動,翩翩水袖揮動中一曲唱畢,滿堂喝彩。不過二十出頭的何賽飛已是越劇名角。
屏幕上的姨太太淺笑言兮、牙尖嘴利, 窈窕身段、修身旗袍惹得劇中人紛紛側目。 三十多歲的她從戲曲到電影,變換賽道重新出發。
生活中的何賽飛滿面甜蜜與丈夫相擁而立,年過半百依然被丈夫楊楠捧在手心、無比寵愛。
但沒人能想到,如今被丈夫寵成公主的何賽飛小時候生活何其艱難。
1
何賽飛記憶中的童年是灰色的。
五歲稚子,就面臨父母離異的境況。
可惜何賽飛沒有選擇的權利,養活姐妹三個母親獨自一人無力支撐,只得將最乖巧懂事的老二何賽飛交予父親撫養。
時至今日,何賽飛依然記得被母親送去父親那邊時,是以哄騙自己去拍照為由。
何賽飛自小愛拍照,但那時家庭清貧,拍照是件奢侈的事。當母親說要帶何賽飛去拍照時,小姑娘歡呼雀躍。
經過照相館門口,只是路過未做停留,何賽飛不明所以,還問母親為什么不進去。
但一路被帶至父親的住房附近時五女拜壽越劇,年幼的何賽飛懵懵懂懂也知道了自己可能要被送走。
習慣了母親陪伴的小人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分別,何賽飛哭喊著讓母親帶自己走。
父親攔腰抱起小小的何賽飛,鄭重其事地對自己的女兒說,更像是對自己說,“我不相信養不大我的女兒”
那一幕,在何賽飛的腦海中深深扎根,幾十年后即使已對當年之事釋懷,但談及此處依然百感交集。
于何賽飛而言,那是父親的決心和誓言。
以后的日子里,何父認真地履行這個諾言,為此,曾是文化工作者的他,拖著板車拉過貨,也下海做過漁夫。
各種臟活累活都干過。
一次,累極了的何父拉著板車踉踉蹌蹌回到家,看到六歲的何賽飛還餓著肚子在等他,突然發覺不能再這么下去。
六歲的何賽飛在父親教導下學習了燒飯、做菜,家務活一點點上手,還未上學的年紀卻已經是個技藝嫻熟的小小主婦。
為了讓女兒有一技之長,未來可以自力更生,父親還從微薄的收入中拿出錢為何賽飛請老師,學習三弦。
父親很嚴厲,何賽飛在訪談節目中說到,何賽飛在父親嚴厲的規矩下三弦技藝進步很快。
1979年底,何賽飛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恰逢岱山縣越劇團來招生。進入劇團便可以獲得一個人人艷羨的城鎮戶口。
何賽飛興沖沖地去報了名,才發現劇團這次只招收越劇演員。
父親當機立斷,掏出一筆不菲的費用將何賽飛送去現學越劇。
許是何賽飛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苗子,1980年的春天,她如愿進入岱山縣劇團。
那一年她十七歲,懷著滿腔熱血和對未來的憧憬,進入了一種全新的生活。
此前父親和母親的分開讓雙方對彼此都有怨恨。
父親覺得母親是因為自己突然的落魄才選擇離開,因此始終不愿意何賽飛和母親親近。
何賽飛決定在去越劇團前看看母親。
母親是個裁縫,何賽飛帶著布料以做衣服的名義登了門。十幾年的光陰未曾謀面,二人早已形同陌路。
血脈里的親情又讓何賽飛不自覺靠近母親,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己的生身之母,最后也沒敢叫一聲媽媽。
兩個人都未打破那一層窗戶紙,相顧似曾相識。
那一天,何賽飛也比往常回家晚了一些。父親猜出了她的去向,雖未言語,卻在開門時遲了許多。
何賽飛懂得,那是一種無聲的抗議。
血濃于水,父親氣憤妻子當年的離開,卻又不想女兒對于母親的情感無所寄托。
2
進入岱山越劇團后,何賽飛表現優異,僅僅一年的時間便得到出演年度大戲《終身大事》女主的機會。
演出十分成功,何賽飛也因此在岱山縣小有名氣。
妹妹夏賽麗托人捎信給何賽飛,說自己也想進劇團,希望何賽飛能給自己輔導輔導。
沒有什么猶豫,何賽飛爽快地答應了請求。
時隔十三年的第一次見面,即使面上神色如常,何賽飛內心也滿是忐忑不安。
血脈相連,卻長久未見,她們逐漸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聽到何賽飛對這段經歷的描述,可以捕捉到她語氣中的開心,對于妹妹,她也是真心希望對方可以進入劇團,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不同于姐姐何賽飛天賦異稟又自小接觸樂器,妹妹夏賽麗此前并無相關鍛煉。
好在妹妹肯用功又很爭氣,經過何賽飛的補習也順利考上了劇團。
說到此處,何賽飛眼角帶笑,并不吝嗇夸獎之詞,“妹妹很聰明,一次就考上了。”
妹妹進入劇團后唱的是小生,和何賽飛成了戲搭子。
兩人在《送花樓會》中演得是一對夫妻,頗受好評。
何賽飛自己卻笑稱,剛和妹妹搭檔時,根本無法找到正確的感覺,導致排戲時一度受阻。
原因很簡單,何賽飛比妹妹大四歲,分別是妹妹不過一歲的孩童,并不記得自己這個姐姐。所以兒時記憶尚存的何賽飛更加彷徨。
再加上妹妹作為女孩子唱得又是小生,要模仿男人的眼神、動作,何賽飛只覺得別扭。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了很久,即使經過專業訓練克服了搭檔唱越劇的困境,但兩人的姐妹之情還是在很久之后才一點點被找回。
甚至姐妹兩人長時間對彼此都沒有任何正式的稱謂,不會叫名字,更沒有姐妹相稱,最多只是一聲“哎”。
劇目的匯演成功,讓何賽飛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她進入了更高的平臺-小百花越劇團。
俗話說,職場得意,情場失意。何賽飛卻是事業和愛情兩手抓兩手牢。
3
情感經歷一片空白的何賽飛迎來了自己的幸福。
丈夫楊楠是何賽飛所在劇院老師的兒子。
何賽飛依然清晰地記得與楊楠初次見面時的場景。
那是個夏天,楊楠到劇院看望生病的母親。后院中一群女孩子在洗衣服,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楊楠從房間里出來,黑黑的、瘦瘦的,穿著一雙時下流行的松緊鞋(布鞋),長相樸實無華,有些像郭凱敏。
第一眼就讓何賽飛極有好感。
也許緣分冥冥之中是上天注定的。
楊楠母親有一面鏡子,鏡子后面是楊楠兄弟四人的合影。
何賽飛看到合影后突然內心有個獨白“好像有一天自己要成他們家媳婦哦”
那時的何賽飛并未見過兄弟四人中的任何一個。
得益于楊楠母親的熱心腸五女拜壽越劇,劇團中的女孩子經常被楊楠母親叫到家中一起包餃子。何賽飛與楊楠逐漸熟識。
隨后的日子里,何賽飛與楊楠交往漸密。
真正確定關系,是楊楠手寫給何賽飛的一封信。
在何賽飛眼中正經的楊楠以古法寫作給在外地演出的何賽飛寄了一封情書,情書上寫“我愛大海,也愛大海的女兒”
何賽飛生長于海邊,大海的女兒自然指得就是她,浪漫的口吻讓何賽飛很驚喜,誠摯的心意讓她淪陷了。
何賽飛說,自己骨子里是個很傳統的人,談戀愛對于自己是件神圣的事情。戀愛之后自然而然會步入婚姻的殿堂。
對于婚姻的概念,因為父母的前車之鑒,第一要義便是穩定,既是對夫妻雙方負責任,亦是對孩子負責任。
對于婚姻的想象,是絕對不能離婚,所以一定要在戀愛中確認是對的人。
丈夫對于自己,是感情上的寄托與依戀。
對于戀愛和婚姻如此嚴謹的何賽飛在得到丈夫坦白自己曾經談過戀愛時,覺得無法忍受。
自己竟然不是對方的初戀,在自己之前楊楠曾牽過別人的手,怎么可以在我之前接觸別的女孩。
何賽飛覺得憤憤不平,無法理解。
講起這段經歷,自己也笑作一團。
因為生氣,何賽飛不再理會楊楠。
參加完春節聯歡晚會后,打算直接乘船回家。
可惜海上有大風,被迫晚了一天才登上回家的船。
大年初三,何賽飛在碼頭上排隊登船。
前面有個人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捂得異常嚴實,何賽飛一眼便認出這是楊楠。
余氣未消的何賽飛直接問楊楠去哪里。
楊楠倒也實誠,回答去岱山。
何賽飛接著問,去干嘛。
楊楠說出差。
聽到楊楠說去岱山與自己無關,何賽飛竟有些高興,在船上還與楊楠說說笑笑。
為了顯得真實,楊楠到了岱山后真的到縣委轉了一圈,然后才敲開了何賽飛家的門。
何賽飛哈哈大笑,邊講邊說自己傻,大年初三出什么差,還是到自己的家鄉。
兩人戀愛時,只有這一次大的波折。
1985年,何賽飛主演的越劇電影《五女拜壽》獲得金雞獎最佳戲曲片,她也因此嶄露頭角。
可惜一直與她相依為命的父親在此時查出肺癌。
去醫院看望父親的日子里,楊楠一直常伴何賽飛左右。因為不想耽誤父女二人的相處時光,他經常止步樓下,靜靜等待。
父親最終還是重癥不治,公務難以脫身的楊楠在處理完公事后匆匆趕回醫院。
何賽飛哭著睡著了,醒來時楊楠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
何賽飛自述“那時非常有力量的一握,充滿愛的一握”。
4
1988年,何父去世一年后,何賽飛和楊楠正式領證結婚,成為革命伴侶。
初戀男友升級成老公,何賽飛笑得很開心“沒人追,只有他追,追了就嫁給人家”
兩人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精美的照片,唯一的結婚照還是拍攝影樓贈送的。
即使簡單到簡陋,何賽飛仍然感到非常滿足,感動又幸福。
結婚當晚,楊楠還到單位值班。
何賽飛手寫了四個大字“歡迎楊楠”,掛在二人的新房,用作新婚的點綴。
婚后幾年間,兩人手頭逐漸有了一些積蓄,開始著手建設自己的小家。
結婚時何賽飛二十六歲,而丈夫楊楠則已過而立之年,三十二歲。
但為了支持妻子的事業,楊楠始終沒提生孩子的事宜,甚至在長輩詢問時,親自解釋幫何賽飛說話。
何賽飛一直渴望拍電影,在大熒幕上演繹角色。
還是學生時,學校放映的露天影片,何賽飛回家后會憑著記憶模仿電影中人物的神態和動作。
參演過越劇電影《五女拜壽》后,這種想法在她心中愈發強烈。
但拍電影是長時間的,幾個月甚至更久的拍攝期,作為越劇團的臺柱子,劇團無法放人。
1991年,張藝謀籌拍《大紅燈籠高高掛》,三姨太的扮演者遲遲未定,有人推薦了何賽飛。
何賽飛本想看看劇本再做決定,但被提醒機會難得,叫你去已經不得了了。
本著藝術創作的原則,也是因為何賽飛愛惜越劇名角的羽毛,她還是找了電影的原著小說《妻妾成群》先行研讀。
讀完后大受震撼,書寫得極有意思。雖然只是作為配角的姨太太,何賽飛也愿意前往。
艱難拿到劇團批假后,何賽飛擔心家庭。楊楠在此時為她打了一針定心劑,家里一切有自己,讓她安心去拍電影。
電影的拍攝比何賽飛想象中要艱難許多。
首先是口音問題,何賽飛習慣了浙江話溫言軟語,唱越劇時這是優勢。
但到了面向全國觀眾的銀幕電影,就要講普通話。
其次是三姨太在劇中唱得是京劇,而何賽飛對于京劇一竅不通,她曾向導演建議改為唱越劇五女拜壽越劇,但被一口否決。
為了盡快克服唱戲問題,何賽飛開啟了苦行僧式的訓練。
夏天自己騎著自行車去老師那學習京劇,烈日之下練得汗流浹背。
回到劇組,還要再唱上兩個小時,每天雷打不動。
何賽飛的付出收獲了回報,《大紅燈籠高高掛》上映后獲獎無數,何賽飛成功塑造的三姨太一角也讓更多導演向她拋來橄欖枝。
面對戲約紛至沓來,何賽飛沒有被名利沖昏頭腦,她依然慎重地選擇角色。
《紅粉》中的妓女小萼,《風月》中的少奶奶秀儀,何賽飛一步一個腳印在電影圈走得很扎實。
結婚十年后,何賽飛和楊楠的生活條件經過兩人的努力得到了極大改善,何賽飛也踐行了曾對恩師的諾言。
恩師曾對她說,要想在戲曲行當深耕,三十五歲前不要生孩子。
現在的何賽飛卸下負擔,生下了和丈夫楊楠愛情的結晶,因為正逢虎年,便取名為虎娃。
生子后的何賽飛因為拍戲需要全國各地跑,照顧虎娃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了丈夫的肩上。、
楊楠一如既往地支持妻子何賽飛,二人從未因此有過口角。
孩子總是和常伴身邊的人更親。
因為何賽飛忙于工作,缺少陪伴兒子虎娃的時間,對于兒子與爸爸更親近的行為何賽飛有些無可奈何。
虎娃不光親近楊楠,在何賽飛與楊楠有爭執時,總是站出來主持公道,宣布是媽媽的錯。
這種護爸行為,也是讓何賽飛哭笑不得。
不同于影視作品中的消愁、陰郁形象,戲外的何賽飛開朗、愛說笑,爽利的笑聲貫穿了采訪的全程。
盡管經歷了父母雙方的不合,但何賽飛的感情生活充足而美好,絲毫沒有因此受到影響。
提到丈夫楊楠,何賽飛笑的一直很甜蜜。
也正因為楊楠的支持與愛護,何賽飛的狀態始終如初戀小女生一般美好。
楊楠于何賽飛,是堅實的后盾,是永遠亮著一盞燈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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